天渊之别,在一位祭祀大人面前失态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这甚至可以让整个族群蒙羞。
两位鬓角已经全部班白的蝴蝶人长老和蝉人长老立刻约束起了自己的部众,就连地上的虫子们也规规矩矩地排好
了队。
“大人!”两位老者泣不成声地带着所有的部众,降落到了草坪上,按照比蒙古礼中的五心贴地大礼,向刘震撼
拜倒,正如奥尼尔所说的,他们的口音完全还保留着标准的古比蒙语发音,这种略微有点拗口的古语,正式比蒙祭祀
战歌的基本母语——也就是说,这是一种说起来象唱歌的语言,就连骂人也象是在唱歌。刘震撼某些特定的场合,喜
欢海轮用比蒙古语去做疼痛一般的哼哼。
“起来说话!”刘震撼赶紧搀扶起了两位老者,他喜欢让人跪拜在自己脚下的感觉,但是只喜欢峙强凌弱的那些
所谓强者,并非弱者。
“大人。我是鸳弗瑞族的长老,豪尔赫.坎波斯……”
“大人,我是斯凯德族的长老,艾迪逊.阿兰蒂斯.德.纳西曼托……”两位长老一前一后的说道。
“您的名字还不是一般的长。”刘震撼乐呵呵的看着蝉族长老。
“大人,您可以叫我贝利。”蝉族长老恭敬的弯腰说道。
“坎波斯长老,您的名字很象战神坎帕斯啊?”老刘想缓解缓解气愤,倒把蝴蝶长老吓趴在了地上。闹的老刘赶
紧手忙脚乱将他扶了起来。
“坎波斯长老,贝利长老,请问两位尊敬的长者,你们的族长呢?”刘震撼看着他们俩。
“斯凯德族和鸳弗瑞族已经多年前就不再有过族长了!”贝利长老地眼眶一红:“我们也不再拥有祭祀,所有勇
敢的祭祀和族长,早已经
在几千年前战死了,唯一剩下的就是我们长老自觉地统率所有的部众,教育后代,不忘记我们比蒙的身份。”
“大人鸳弗瑞族和斯凯德族的比蒙活的好辛苦啊!”坎波斯长老声声泣血,再也讲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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