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摆摆手道:“那还是算了~我跟这人也没什么瓜葛,就是无意间瞧见他跟人动手,武艺相当厉害,这才打听打听。”
到了这里,杜飞没有再往下查的动力了。
直接找周晓丽他爸,不仅得欠个挺大的人情,有些事儿也说不清楚。
就为自己一点好奇心,犯不上费这么大代价。
心里打定主意,杜飞也不纠结了,索性把赵玉春这人抛到脑后。
又过几天,杜飞按部就班,再没出什么状况。
慈心那娘们儿也没再冒头,好像正在冥思苦想,修成正果的法子。
她先在印刷厂仓库的楼上住了两天,随后还是搬回了凝翠庵。
因为是冬天,被烧毁的两间房暂时没法修缮,但其他地方已经重新拾掇出来。
杜飞跟刁国栋打过招呼,让他不用再去了。
慈心这边暂时算是消停下来了。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天下午。
昨天刚过‘大寒’节气,天气格外寒冷。
来自鲜卑利亚的寒流,越过蒙古高原,笼罩京城腹地。
人们被冻的吸溜着鼻涕,守在炉子旁边,不乐意出屋。
杜飞也觉着懒洋洋的,昨晚上跟秦淮柔折腾到后半夜,今天一早来上班,又碰上这种天气,正合适喝点小酒,在家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