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撕烂你的嘴。”袁姐气疯了,过来就要撕打玲珑。
玲珑能让她得了手?只是她刚拽住着疯女人的手,在其膝盖上踹了一脚,两人就被吓到的诸人各自拽住扯开。
慌乱之中,玲珑还不忘在袁姐腰上狠狠拧了一把。
等到两人终于被拉开,袁姐忽然就拍着腿嚎叫起来。
“还有没有天理呀,你这个不敬前辈的小浪蹄子,哎呦,你竟然敢打我。”
“先撩者贱。”玲珑冷冷地回了她一句。
这下袁姐嚎的声音更大。
其他男同志不敢说袁姐,牛姐却一点都不惯着她。
“你嚎什么嚎,你还有脸嚎,你先犯贱说难听话,说不过玲珑又先动手,咋地,你还有理了,玲珑,别怕她,以为谁嗓门大谁就占理呀。”
她本就看不顺眼袁姐,岁数又是后厨这最大的,她出来说袁姐,袁姐都不敢反驳啥。
“爱嚎嚎去吧,神经病。”骂了一句,玲珑就开始干活。
“好了,都干活去吧,耽误了战士们吃饭,咱们才要吃瓜落。”牛姐说道。
其他战士也没想着要安慰袁姐啥的,闻言就都继续干活了。
袁姐在那嚎了好一会,竟没一个人搭理她,反而是嗓子嚎得有些难受,心中越发委屈。
继续在后厨待着吧,她面子上又挂不住,索性心一横,直接走人。
看她走掉,牛姐冷哼一声。“玲珑,你就甭搭理她,我已经忍她很久了,什么玩意。”
玲珑笑笑。“牛姐,谢谢你替我仗义执言。”
“说这些干啥,咱都是讲理的人,谁跟她似的,聪聪那么可爱,遇到这事甭提多可怜了,那黑心肝的还这么说,就是丧良心。”
可不是嘛,要不然自己也不至于这么生气,玲珑赞同点头。
袁姐的离开,没在后厨激起一点水花。
不过袁姐气不平,也不甘心就这么灰溜溜回家。
她哭丧着脸,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慢悠悠往回走。
这不,就有不少军属都遇到她也关心起来。
“哟,这是咋了?”
有人询问,袁姐就开始哭诉。“现在的年轻人呀,真是厉害的不得了呀,不知道从哪带回来一个小孩,上班都要带去我们那妨碍我们干活,我不过就是唠叨了两句,又骂我又和我动手。”
“我就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真是没天理了,这年头,连句话都不让人说了吗?”
“唉,谁让人家厉害,估计是觉得有了郑团长做靠山吧。”
一句一句的,从袁姐的哭诉里,仿佛玲珑又多么可恶又目中无人似的。
她毕竟在这边好些年了,玲珑又鲜少和别的军属打交道,被这么一说,很多人就都倾向于袁姐了。
当然还是有人持着怀疑之心的,比如和童大娘聊得不错的,还有家中孩子被玲珑给过吃的的,都觉得玲珑不像是那样的人。
袁姐说了一路玲珑的“恶行”方回到家,心中的委屈总算是少了一些。
不过就算如此,她还觉得没有出气,想在别的地方再扳回些局面。
这一想,她就想到了刘宝根。
对呀,那刘宝根不是那小浪蹄子前夫,想必因为那浪蹄子从部队离开,心中很恨吧。
敌人的敌人那就是朋友。
要不,自己想办法联系上那刘宝根,既然那浪蹄子以前在刘家做童养媳,刘家肯定知道那浪蹄子的底细。
老听丈夫说打仗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多了解那浪蹄子一些,扳倒她的机会就大一些。
现在,她最想做的事,就是让她浪蹄子身败名裂,最好毁了和郑团长的姻缘。
她就不信了,没了郑团长做靠山,那浪蹄子还嚣张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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