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小孩没说,他觉得自己又行了,马上作势要打,但也不敢打,只是吓跑了这帮小孩。
这唯唯诺诺的样子,还真是绝了,和农村有一部分人很像。
杨蜜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不是农村里,没在农村生活过,没见过这种形象的。
见说了也是白说,丁修翻白眼,不再说话,继续看电视。
有骑着摩托车的村里人在路边和树打招呼,他二话不说,也不管人愿不愿意,笑呵呵的就爬到后座了,让人捎他一段路。
回到家修理卫星锅,老娘在烧纸钱,说是梦到他死去的哥和爸了,还埋怨他自己家地被村里的二猪家开厂占了,他也不去说几句。
夜晚,靠在院子门口的树边,他看着远处的纸钱火焰,仿佛有人在那里转悠。
“看什么呢?”
突然,树的妈妈在他背后说话。
这把杨蜜吓了一激灵。
还以为远处的人是树他妈。
结果他妈在背后,那那个人又是谁?
“妈,我好像眼花了。”
树嘴里抽着烟惆怅的说道。
画面一转,他回到屋里,正堂摆着老爸和大哥的黑白照。
内心独白道:“八六年,我哥耍流氓被派出所抓了,我爸嫌丢脸,把我哥吊起来打,失手勒死了他,从那儿以后我老是梦到我爸。”
次日,树在修理厂工作,电焊的时候火花溅到眼睛里,眼睛受了伤,去医院看病治疗,结果是短暂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