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儿还有套没用过的珍珠头面,是新打的,不算华贵,但是胜在雅致,不会喧宾夺主,这就叫人给你拿过来!”
又说:“等见了人,不要争强好胜,但也不必看轻了自己,咱们就是去凑个局,不偷不抢,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再则,也有越国公夫人在呢!”
坐了好半天才走。
小罗氏亲自送了这位长嫂出去,回房去见了女儿,又是无奈,又是好笑,还有几分同为母亲的体谅与理解。
大嫂这个人吧,说不上是特别好,但也不算是坏。
诸多打算,也都是为了孩子。
她瞧着女儿,温柔叮嘱:“想去就去,不想去就推了,也没什么。”
二房这边一向是没有大志气的。
包二爷能安下心来,十年如一日地在国子学做博士官,治学读书。
小罗氏也没有太多富贵上的需求,不然这些年多往越国公府跑几趟,凭借着姐姐和外甥的情面,怎么也能叫丈夫挪挪窝儿,升一升品阶。
公主是很尊贵,世子夫人,侯府嫡女,尚书之女,都是响当当的名头,可是那又怎么了呢?
无欲则刚。
没有有求于人的地方,当然也就不需要低声下气了。
包真宁说:“还是得去呀,世子夫人看表嫂的情面才请我过去的,不好拂了人家的好意。”
小罗氏颔首说:“确实如此。”
这会儿外边又有人来送信,却是越国公府送来的了。
小罗氏还没有拿到手里,便有了猜测,莞尔道:“咱们来打个赌——必然是你表嫂放心不下,到时候要来接你呢。”
包真宁也笑了:“赌不成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