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书元看了过来,见此,皇帝笑了笑,也不再多言,总有种当着人家长辈面拐孩子的感觉,哪怕这孩子应该是差不多而立之年了。
厅内继续聊天说事,不再多言后辈科举。
……
在阿宝眼中,很多事,或许是怕自己爷爷担心,所以伯爷爷回来并不多言。
但阿宝清楚,伯爷爷在外定然不是只当一个平平无奇的说书人,当年那封信就是最好的说明之一。
如今哪怕只听只言片语也能管中窥豹,阿宝也能联想出一些惊心动魄的过程。
也是在客厅聊天过程中,易阿宝也了解来来客的身份,那个夸赞过他的贵气之人姓谭,据说是与京城谭氏沾亲带故。
那个身份明显更高的老人自称工无页,是个久居家中难得出门的人,所以对此番出游也格外珍惜。
至于章良喜和谭家后辈则和易阿宝一样极少说话。
总之,来客身份都不简单,也更印证了易阿宝的猜想,伯爷爷一个普通的说书人,如何能认识这么多大人物呢,那个龙飞扬又是谁呢?
客厅中聊的也不只是易书元的一些事,更是偶尔涉及到一些天下事,乃至朝廷的政令,有些言语在易阿宝听来甚至有些大逆不道,忍不住暗暗咋舌,至于插嘴说话就更不敢了。
实际上,除了谭元裳会插嘴说几句外,更多的时候是那个老人和易书元在说。
厨房那边忙得热火朝天,香味已经渐渐飘了过来……
“唉,纵观承兴三十年,文治如何且不说,武功方面,还是有颇多遗憾啊……”
皇帝感慨不已,易书元仿佛明白皇帝在说什么,只是笑叹一句。
“时也命也!”
雄心壮志整顿山河,例举种种政令和军改,除了巩固国门,皇帝未尝没有北伐之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