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遍体鳞伤的头陀妖僧此刻惶恐地缩在牢房角落,一双腿还不断朝外乱蹬,好似要用背挤破墙角。
仿佛比起承天府衙门的各种酷刑,眼前这个慈眉目善的老者还要更恐怖,甚至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那边的狱卒听到动静纷纷过来查看,这可是要犯,不能有丝毫闪失,结果一看,妖僧一个劲在那恐惧发癫。
“吵什么吵,再吵把你舌头割下来!”“安静点,别打扰我们休息!”
“哼!”
几个狱卒怒骂一阵,随后各自离去,不过也有两人留在不远处查看。
那妖僧愣愣看着外头,看着狱卒们过来门前,又看着他们骂骂咧咧走了,却无人发现就站在那的老人。
“不不不,回来回来,门前有人啊——”
“有人?”
远处的狱卒疑惑一句,近处还没走的则没好气道。
“别理他,在瞎叫呢!”“娘的,这狗东西怕不是疯了?”
齐仲斌脸上露出笑容,摇了摇头道。
“看来你也知道正邪不两立,不过伱放心,不是我要来找你的。”
妖僧浑身颤抖,他此刻分明有种异乎寻常的恐惧在心中升起,指着牢门外不断呼喊。
“障眼法,是障眼法,这里有人!不对,不对,障眼法只能障目,不可能真的看不到.”
很多狱卒虽然觉得妖僧在发癫,但也是有多人看向牢门外的,但无人看得见。
而一个声音也从齐仲斌肩头冒了出来,随后那头陀才看到了对方肩头出现的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