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闻这些,亚慈略微诧异。
“小和尚,往日里这些你自明了,何须我来说教?”
老和尚似有迷茫,似有认同,点点头又摇摇头。
“往日确实如此,今日却心有迷惑.不得解,不得解.”
大蟾王和蟾沁看向亚慈,后者则皱起眉头,老和尚这么说他都无从说起了。
谁知这时候,外头不远处有一个平静的声音传来。
“厉鬼讨债乃恶人咎由自取,僧人度人只度向善悔过之人,不怜面目可憎之辈,这道理,大师那日不理关新瑞哀求便已自明!”
声音似乎是在接近,一句落下又有一句。
“血溅佛门之地,只要溅的不是良善之血,那又何妨呢,这血亦如尘埃,脏了扫去便是!”
话音落下,声音来处已经接近,正是一位头发灰白面容儒俊之人。
“僧众好骄奢,其实本为人之天性,只能说当和尚六根不净,或者说其实不适合出家,世道所迫或身世所限暂居于此罢了!”
易书元已经到了门前,看向门内老僧和亚慈。
“至于弟子少慧根”
话语一顿,易书元也是露出笑容。
“世间平凡之人为众,而天赋异禀者凤毛麟角,引领正道为功,修行自在个人,何况僧众至多愚钝无有坏心,大师不必介怀”
“嘿,若是佛陀这都责难,其能是真佛?”
定真禅师闻言抬头看向门口,模模糊糊对来人看不真切,只是双手合十行了一礼。
“善哉,多谢先生解惑!”
这一礼过后,老和尚没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