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多喝些。
要不然,辜负了郡主的茶叶,也就伤了阿简的心。
徐缈赶紧饮了,又主动续了一盏,道:“这味道,我很喜欢。”
见她提振了不少,徐简才把话题拉回来:“太子身上毛病很多,可他毕竟是储君,轻易碍不着他,刘迅却只是一个官家子弟,他要跟着太子胡闹,真出了什么状况,谁也救不了他。”
徐缈低呼一声,忙想问“都是什么毛病”,话到嘴边,自己就想明白了。
劫人的心思都动过,还能有什么“好毛病”?
无外乎那些腌臜事情。
“不能让迅儿再这样下去,”徐缈喃喃着,“我也得跟老爷说说……”
徐简的眉心紧皱着。
他很想问问徐缈“您当真认为刘靖毫不知情吗”,可他又不敢真问到底。
他知道徐缈会疯的。
徐简看向刘娉。
刘娉已经被这些消息震呆了,木然坐在那儿,失魂落魄的。
他又重新看向徐缈。
小郡主说得极是。
能让徐缈鼓足勇气、去冲出层层迷雾的,唯有刘娉了。
“我不信他,”斟酌着,徐简选了最不刺激人的说辞,“您与他说这些,未必能有用。”
徐缈讪讪,想替刘靖说几句话,但还是忍住了。
阿简与老爷之间的隔阂矛盾,并不是她在这里调解几句就行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