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进京来,私底下折腾些什么事、哪怕是与算计太子有关,那也不是他刘靖的疏忽。
“这……”万塘迟疑了下。
刘靖对着圣上,又深深拜伏下去:“圣上,臣领鸿胪寺,与礼部一道接待使团,议程上都照着规矩走。
当时并未发现使团中有人图谋不轨,古月与我朝和睦、共同抵御西凉的意念也坚定,以臣之见,他们应该不会有谋算太子的举动。
会不会,这枚金笺也是一个阴谋?
算计太子是表,他们很清楚,牵扯到太子殿下后,那宅子必定会被严查,如万大人一样掘地三尺寻线索。
而挑拨我朝与古月的关系是里,金笺呈上来,必定引发各方猜忌,以至朝堂不稳。
若因此让我们与古月心生嫌隙,最高兴的应该是西凉人。”
圣上听完,没有评断。
而先前因查看金笺而显得人心浮动的金銮殿顷刻间静了许多。
朝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有各的想法。
徐简垂着眼看了刘靖两眼。
不得不说,刘靖确实有本事。
风云突变时,他的急智,他的应对,让他在岌岌可危中又勉勉强强站住了,没有真的摔下悬崖去。
如此比起来,刘迅但凡有刘靖十分之一的能耐,也不会次次都被逼得节节败退了。
见底下很安静,圣上缓缓道:“把这枚金笺查清楚,再查使节团、尤其是近些时日进出过京城的。”
万塘与单慎忙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