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来,傅晗深都无奈了。
不就是为这么点事,闹别扭闹这么多天……
叶时能忍,他都忍不下去,难怪说冷暴力的危害无穷,她倒是知道怎么拿捏他……
说完,就见叶时脸上的表情原地阴转晴,几步上前,坐到了餐桌边。
看他的眼睛又恢复了从前一贯的亮晶晶。
她兴奋道:“真的吗?这些都可以帮我改吗?”
傅晗深把一碗盛好的汤放到她面前,认命道:“都可以,先吃饭。”
看着叶时乖乖听话地端起了碗,开始喝汤了。
傅晗深才松了口气,真是养了个祖宗。
……
只不过他已经毕业五六年了,看多了公司里的报表跟合同,习惯了跟数字打交道,现在再看这种学术性的东西还真是头痛。
更别说,叶时的论文还是涉及哲学方面的内容……
于是,头更痛了。
傅晗深都想不明白,哲学这个专业,叶时她是怎么会选到这个专业的?
就她这个思维跳脱,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乱搞一通的性格,还真是想象不出来她搬着大部头书摇头晃脑背书,像个小古板一样的模样呢。
看了几页,傅晗深闭眼,按了按太阳穴,叹了口气。
前几天他笑叶时又菜又爱玩,自讨苦吃。
现在,他这同样也是在自讨苦吃……
而且还是心甘情愿地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