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雨抿了口茶,眼眸波光流转,野心溢出,她自小就认定,她不要真情,在这世上唯有权势与金钱才是真切的。
而在这世上,能帮到她的,普天之下,唯有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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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这么多年过去,齐恒也成亲了,砚舟你也得趁早了。”
“我不急,皇兄不也没有娶太子妃。”
齐府满芳园,雨后满园春绿,一蓝一白兄弟屏退了下人,走在鹅卵石铺成的花园小径上聊天。
蓝袍男子玉面慈善,亲和兄长之姿,他拍了拍白袍男子的肩,“你呀,就会以我为借口,今日齐府这么多大臣之女,砚舟可有看顺眼的。”
砚舟,是萧沂的字。
萧沂淡笑着摇头,“未曾注意。”
“未曾注意?方才砚舟救下的那名姑娘长得如何,本王背对着看不真切,应是砚舟看得最清楚。”
萧沂双眸微眯,他想起方才那姑娘的容貌,只记得眼睛像是两颗水葡萄。
“长得,是好看。”
萧筠调笑,“什么叫是好看。”
只是太过柔弱,不适合尔虞我诈的皇宫,兔子扔入野兽窝,是会被吃干抹尽的。
萧沂摇头,“只是砚舟身份低微,怕叫姑娘跟我过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