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笑了笑,转过头对赵延明和罗立开对视了一眼,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事不宜迟,马上带上这样品赶往省城工业展览馆进行现场实验一下吧,如果能成功,回头这订单由宁州市政斧来下……”
两位市长一听这话,就明白领导话中的意思,如果这次能成功,那么功劳就应算在宁州市委和政斧的头上,没其它地市单位的份。
董厚涛听了,也没有纠正张宏话中的意思,点点头道:“那好,事不宜迟,我们这就立即动身赶往工业展览馆,不过宁州市政斧的工作,各位可不要落下,一定要抓紧……”
领导这么一说,那意思是他们就不能跟着去凑这个热闹了,赵延明是市政斧的主要领导,当然得坐镇宁州,于是便向副市长罗立开道:“小徐投资办厂的具体事宜,回头就由你来抓吧,有什么问题,政斧给予适当的政策扶持,尽快把这事落实!”
说着,一行人鱼贯而出,张宏陪同董厚涛要去省城,要带的人也就个别几个,自然徐临渊这位主力干将是不能落下的。
出了门之后,随即就见‘啜啜啜’一阵闪灯光灯乱闪,领导们似乎适应了这种被记者拍照与电台录相的场合,但徐临渊的眼睛却是被刺得差点睁不开来了。
一位长相甜甜可爱的记者拿着个话筒就跑去问董厚涛:“董省长,请您说一下,这次工业展览馆的重大难题,省政斧找到的这位年轻人是否有能力解决?”
董厚涛也不说明,自然有人给他挡着,市委书记张宏却抓住时机,道:“我相信我们宁州所出的这个年轻人才的专业水平,应该有能力解决这个难题,让这次亚洲经济论坛峰会在我省顺利召开,让省委和中央领导们放心……”
张宏谈了几句之后,就走开了,但那些记者们见到了徐临渊后,这再次拥了上来,那甜甜可爱的女生挤了上来就问:“徐先生,我是省台的记者,请问你是否真的可以解决困扰了专家好多天的技术难题,你的凭借是什么,若是这个问题解决不了,您会怎么办?”
“我是宁州曰报的记者,请问徐先生……”
徐临渊见那些记者就跟狼一样扑了上来一大堆的发问,他从来都没有经历这种场面,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道:“现在还无法回答各位,等结果出来了再作定论吧!”
一位青年记者此时终于挤到了前面,问道:“徐先生,听说你以前只是给一位煤老板打工,而这短短几个月不到时间内就聚焦了大量资金准备投资办厂,据说你的个人收入来源并不正常,也没有向国家交税,请你解释这个问题?”
一听这话,徐临渊顿时火大了,他最讨厌记者问这种**姓的问题,老子赚的钱又不是偷来和抢银行来的,干你屁事。
但还没等他说话,旁边的市长赵延明脸色就是一沉,喝斥道:“你是哪里的记者,不懂法律吗,这个问题税务与检查机关等部门都没有过问,你又有什么资格过问他人的个人收入来源,如果给别人安全造成困扰,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听到赵市长喝斥,那记者嘴张了张,灰灰地退到了一边。
听了赵延明的话,徐临渊心中有些诧异,他搞不清赵延明为什么会帮他说话。
但实际上徐临渊并不清楚,他上次将那些古籍与元青花瓷器卖给杨韦前及李老他们的事,赵延明是知道的,那位李老与跟赵延明家中的长辈都认识,当时说起过这件事,所以这个不懂规矩的记者跑来问这事,如果徐临渊说错了话,可能会把李老给掀出来,他当然要喝斥这个愣头青一样的记者。
张宏听了这个事,心中有些疑惑,在要上车的时候,问了赵延明一句。
结果赵延明在张宏耳边说了几句话,张宏瞥了徐临渊一眼后,这才恍然,随即就示意公安局长让人将那不懂事的记者赶走。
徐临渊这才松了口气,如果没有这么多人在场,他真恨不得撸起袖子将那小子揍得满地找牙,记者可不是这么当地,记者挖人**爆料是没错,但也要适可而止,有些底线是不能碰的,如果还要往个人经济收入来源是否合法、或者社会关系等方面来牵扯,这是最引人痛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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