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们,”我停顿了一下,把声音放得更轻,“现在是什么关系?”
手机里的风声突然消失了,是江既把窗户关上了。
他问:“你觉得是什么关系?”
我嘴唇一开一合,想说点什么,最终只老老实实说了一句“我不知道”。
“那你好好想想,想到答案了再告诉我。”江既说,“后天没课,是不是。”
我心里还在琢磨江既的意思,听见他的话下意识问道:“你怎么知道?”
江既避而不回,只说:“a市每年只会飘一点小雪,这边的雪景更好看一点。乐与,想来看看吗?”
飞机起落架稳稳落在机场的停机坪上,广播里不断重复着感谢乘坐此次航班,周围的人陆续站起来,一边从置物架上拿下自己的行李一边互相闲聊。
陌生的语言传进我的耳朵,直到这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
江既在问完那句话后我就冲动地订了机票,收拾好东西,向实验室的老师请了假来了。
我拿上行李,顺着人流出了机场。的雪下得很大,道路两旁堆满了积雪,身边的人拢着衣领,匆匆走进雪天。
我站在航站楼门口,看见了等在路边的江既。他穿了一件黑色的风衣,靠着车门,隔着飘雪与我对上目光。
我便加快了脚步向他跑去。
“冷吗。”
“有一点,”我一说话就呼出热气,抬头激动地看着他,“这边的雪好大。”
江既抬手拍下我肩上的雪,拉开车门让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