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下人说,父王最近辗转难眠,茶饭不思,儿子为您请了大夫来,您先回屋看诊吧。”
“不必!”
勋王懒得废话,提步要走。
却刚走到门口,就被持刀的亲兵挡住了去路。
勋王微愣,宋睢淡漠的眼里泛起丝惋惜,“父王可以运功,就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还能支撑你走出这座王府。”
勋王下意识的运功,刚运到心脉,一股剧痛传来,一口鲜血溢出,脑海里不由回忆起这段时日,每天雷打不动送到他书房的一碗参茶。
“是你!”
勋王震惊看着自己这个世子,“你给本王下了药!”
“儿子岂敢。”
宋睢敷衍了一句,抬手一挥,立即有人来扶勋王。
勋王大怒,“你疯了,本王是你父王,没有本王,你算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些什么,你知不知道勋王府即将面对什么!”
宋睢原本不想说的,可听到这话,还是撩起眼皮看他一眼。
“勋王府现在做的,不过是把偷来的东西,还回去罢了。”
勋王浑身一震,气血上涌,再次吐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这厢。
梁紫衣顺着一路留下的痕迹,终于找到了矿山附近,但她很聪明,才看到矿山周围密密麻麻的守卫时,就知道这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