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我不想多说,但是你和念念,你俩现在...”
沈知礼看了沈知序好几眼才开口,话里存着试探之意。
目光落向窗外良久。
沈知序指节微弯,掸了掸烟灰,“说起来我还得感谢萱萱,既然你和大嫂都知道,到时候和父母坦白劳烦大哥帮我护着念念。”
“???”
沈知礼转头看向沈知序,目露惊疑。
他以为过了两年,他和沈念俩人之间早散了。
怎么现在又开始一副势在必得,不得到不罢休的架势。
一家人也有亲疏远近,何况沈念在他们家只是寄住。
沈知礼不解,“你是忘了两年前的那场车祸了?说真的,你就不怪她?”
沈知序松散一笑,想起刚才她怕他那样又气又好笑。
“怪她,有什么好怪的,她本来就比我小,我让让她怎么了。”
“...”
沈知礼提醒他,“可是你以后再也当不了斯诺克专业选手了。”
当时沈知序主要伤在手臂,经过复建,台球还是可以打,但始终有了影响,一些大动作无法再像以前那样精准而百发百中。
“身在我们这样的家庭,职业,婚姻,有别的选择么。”
沈知序指骨微曲,落在窗沿轻轻敲了两下,“所以我向父亲用职业换我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