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两秒,对着母亲高深莫测道,“那到时您别反悔。”
沈知序斜了沈知礼一眼,懒得掺和。
将餐巾折好放到碗盘右边,看向父母,“我上去看看她。”
“你还没说要什么人?”沈义宏叫住沈知序。
离开餐桌的身形稍顿了下,沈知序转身,卖关子,“到时候您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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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回到卧室,撕开药剂包装,趿拉着拖鞋去热水器里接了杯水。
中药剂被热水冲开,淡淡的药香氤氲在鼻尖,她端着放到床头柜上。
回到床上半躺着闭目养神。
明明回家的路上困得快睡着,现在一点也不困,甚至有越来越清醒的架势。
迷迷糊糊困意来袭的时候,忽然敲门声响起,一个激灵。
沈念睁开双眼,摸了摸床头柜的杯子,还是热的,散发着汩汩热气。
屋内飘满药香。
敲门声还在,沈念下了床打开门。
是沈知序,他换了身衣服,干净的黑衬衣,同色系休闲裤,一身黑的打扮,清矜贵气。
眼镜摘了,更衬得那双眼雪一般的清冷淡漠。
此时落在她面上,沈念没来由的心有些慌,“二...二哥?”
“感冒了?”
沈知序淡淡看了她一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