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
她愕然地看着宁宴,“你是想用丝线把花瓣绑在树上?”
宁宴微微侧头,像是没听见她的问话,起劲地将好看的花枝指给她看,欲盖弥彰的模样让白卿卿压不住想笑。
外面风雨声似乎变小了,桃花树下也已经落了一层花瓣,可树上真真切切地还挺立着许多花朵,保持着它们盛开时最美的模样。
宁宴将他觉得最漂亮的一枝折了下来,慢慢地送到白卿卿面前。
白卿卿低头去看,那是一枝花朵饱满的花枝,是当初,她与宁宴相约来清寒寺后山看桃花的时候,她能想象得出的最好看的样子,此刻真实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但她没有立刻伸手去接。
“有人说我任性矫情,说你堂堂宁大人这般放低姿态我却仍然拿捏架子晾着你,觉得男子浪子回头都金不换,更何况你身边并没有出现过旁的女子,算不得对不住我。”
宁宴保持着递花枝的姿势,气势一下子凌冽起来,“你告诉我这话是谁说的。”
“是谁说的不要紧,嘴长在别人身上,只是我想说的是,我确实是恃宠而骄的性子,但我不会欲擒故纵的手段,旁人觉得那些不算什么,觉得我是大题小做,但我不那么认为,你确实没有对不起我什么,甚至可以说是为了我的安危才出此下策,只是在我这里,是你根本没有信任我认同我。”
“你没有将我放在同等的位置,我的感受不重要,可以因为你的顾虑忽略,美其名曰还是为了我好,我反倒还要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