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嘿嘿嘿地笑了几声:“郡主不是想要一个能让自己舒心的吗?那就想一想你想要的舒心是什么,是貌美俊气瞧着心情舒畅?还是性子温和善解人意能排解你的烦扰,亦或是身强体壮能让你觉得可靠,那不都看你的意思嘛。”
祥和盯着白卿卿看了一会儿,慢慢露出了豁然的表情来,“你这么说好像也是,与其抱着缥缈的期待,不如自己给自己实现,若是不好就换一个,总能遇见可心的。”
她脸上的笑容变得奇怪起来,“忽然就很期待以后的日子,我以为我的想法已经不算寻常了,如今看来还远远不止。”
白卿卿捧着脸颊,“人嘛,都是第一回 活,也就活一回,何必过得太累,等到眼睛一闭黄土一埋,谁还记得什么,只有自己过得舒心才是真的。”
“我发现你有时候说话活像经历了生死,你对宁宴的感情当真有生离死别那么深刻?”
白卿卿但笑不语,她是真的经历过,所以才更有感悟。
不过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宁宴在后山搭的那个棚子,为何你信里从来没提过?”
祥和眼神一颤,“啊,那个啊……我是看到了,这不是觉得没啥好说的吗,反正你来了就能看得到。”
白卿卿的眼睛慢慢眯起来,祥和手掩着嘴打了个呵欠,“时辰也不早了,你肯定也累了,赶紧回去休息,我就不多留你了。”
她不由分说地将白卿卿送走,回到屋子里真困得伸了个懒腰。
她本想说来着,宁宴捯饬那些的时候她立时就发现了,也很震惊,下意识就想给白卿卿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