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什么事,宁培栋把他孙子丢咱们家门口了。”
“嗯……嗯?”
白卿卿已经要闭上的眼睛倏地又睁开,蠕动着从他怀里坐起来,“谁?丢哪儿了?”
宁宴见她执意想知道,便将事情说给她听,权当个睡前故事。
但白卿卿却越听越清醒,脸色越听越怪异,“这人是不是有病?你都懒得跟他们计较,这些人怎么就不知道学乖呢?”
“哎,谁说不是,从小他们就欺负我……”
宁宴已经能将那段经历当做玩笑一样说,听得白卿卿心疼得哟,反过来抱着他轻轻给他拍背,咬牙切齿道,“他们太过分了!还有那孩子才一两岁?也不怕让真的拍花子给拍了去。”
可才一两岁的孩子懂什么?宁宴说他被放在门口连个动静都没有,应是让人喂了药,这点大的孩子,是药三分毒,也不知会不会真的出事。
白卿卿想了一会儿,“要不,先把孩子抱回来让人看看,别真的在咱们家门口出事。”
她再有气,也不至于对一个小娃娃见死不救。
宁宴嘴角碰了碰她的额头,“你说了算,我去让人看看,你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