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差事不是稳的,自己站不住就只能被人挤下去,你要记得,你在外面是什么地位,你的女人在别人眼里就是什么地位,她是会被人捧着还是受气,都取决于你的本事。”
宁昭认真地点头记在心里,又听宁宴说,“但也不能为了差事疏忽了旁的,免得得不偿失,你得让她知晓你的心意,这其中如何平衡,就需要你自己好好揣度。”
宁宴脸上是明显的得意,“像我,就平衡得很好,你就得多花些心思。”
没错,他就是来嘚瑟的。
他不仅做得很好,如今都能传道解惑了,厉害吧!回头得好好跟温江说说,他已经能出师了。
宁昭对宁宴的话深信不疑,恨不得掏出小本本来都记下,对他的自夸也深以为然,虽然宴哥爱嫂子已经爱得人尽皆知,可嫂子也很爱宴哥的,从平日里点点滴滴都能看得出。
这说明什么?说明宴哥确实寻到了真谛,他说给自己的一定都是金玉良言!
送别的时间被无限拉长,最后还是白岩发了话,再不走怕是到不了驿站,车队这才磨磨蹭蹭地总算启程。
白卿卿靠着宁宴,宁宴手里抱着嫣嫣,一家三口目送车队渐行渐远,这样的情景他们看过许多次,每一次心口都会涌出浓烈的惆怅。
“要不,我还是想法子将他们留在淮西吧。”
白卿卿转头看他,宁宴的样子不像是在说笑,他很认真地在盘算,“也不是全然不可能,至少将岳父岳母留下,不是完全做不到。”
“可是也不容易是不是?”
宁宴嘴硬,“也不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