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拱手行礼,告辞离去。
赵长河看看边上的饭馆,蛋疼道:“咱这饭是不是吃不成了?”
李肆安笑道:“何出此言?”
“如果他回禀那啥翟牧之,说王道中在这吃饭,万一翟牧之真过来见王道中,岂不是露馅……”
李肆安笑道:“如果我们所知没错,翟牧之就没见过王道中。天南地北的,若是无缘,多的是人一辈子都只闻其名,只能神交。你当谁都像你一样满天下晃悠?”
“啊?他们不是年纪差不多,都是世家大族,还都是官员嘛?年轻时不在一起交游嘛?”
“也不是所有都见过面啊,尤其蜀地闭塞,交游更少些。当然我们所知也未必多完整,说不定有私交我们不知道。”李肆安道:“如何,要不要见见?你若想调查剑庐消失之秘,说不定问他能有点蛛丝马迹可探。”
赵长河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剑庐这事和岳红翎关联太密了,有机会调查总是得试试的,大不了露馅,李肆安推脱不熟被骗就完事了。
两人进了饭馆,随意点了些酒菜,没吃几口,果然门口一阵骚动,有爽朗的笑声传来:“王兄远道而来,何不说一声,好让小弟接风洗尘?如此见外。”
赵长河敏锐地发现饭馆中的食客们脸色全部变得发白,没有一个人还敢安坐,集体站了起来退到一边。老板双腿发颤,打摆不停。
这……
可不像是一般民众对官的敬畏,怕是恐惧到了骨子里。
连李肆安也起身行了个礼:“太守安好。”
翟牧之很客气地冲李肆安点点头:“四爷安坐。”
说着自顾坐到赵长河侧边位置,笑道:“王兄,这种小店你也看得上?”
赵长河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