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力气是吗,趴好。”
“……夜无名偷袭怎么办……”
“这种时候她敢来,我就对着她的脸放出去,她有种就试试。”
夜无名:“……”
其实夜九幽自己说完夜无名的名字,自己都有点后悔。她相信在此之前赵长河在征伐自己的时候并没有去想夜无名的事,即使想了也是在研究功法,但这一刻似乎有点微妙的不同。
夜九幽知道自己和夜无名长得有多像,也知道赵长河内心深处对夜无名的欲望。曾经一度还怀疑他是否把自己当作夜无名的替身来着……当大家不去想修行,纯粹享受极乐的时候,赵长河再看着这一张酷似夜无名的脸,会怎么想?特意让她趴过去也不知是纯粹解锁姿势呢,还是另有点想法,正欲盖弥彰。
夜九幽趴在枕头上咬着手指承受,心中悔之莫及。
赵长河怎么想的不得而知,他想了也不敢表现出来,倒是某处的夜无名银牙暗咬,都快咬碎了。
你是不是觉得你在曰我?
算了,这种场景看不得,他觉不觉得的不知道,自己看着倒像极了自己在被曰。
真恶心。
……
李伯平很蛋疼。
老祖宗带男人公然住进寝宫,意味昭然若揭。这也罢了,居然连个面子都不遮掩,据里面的宫女太监说传来了行房的声音,小姐叫得很妖媚。
他们还搞得特别久,早上来的,这特么都午饭后了,还不出来。
估计用不着他们做完事,饭点消息传得最快,估摸着这会儿消息都传遍长安了。
还没结婚呢,在外面偷偷同居也就算了,反正没实锤;携手逛街也没事,反正是常规。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抱进寝宫里搞,那种羞辱和征服的意味就实在过于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