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韶宁。
蛊虫受惊,温赐再次收回神识去瞧它,它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提着剑替韶宁开门,“等一下讲,我要去杀人。”
韶宁在后头跟,“我觉得这里头的人有点古怪,窗边贴的字画是古字就算了......”
“关键是墨迹未干......”
她话音未落,见温赐寻着蛊虫气息一脚踹开走廊尽头的房门,床榻坐着的苗疆少年神魂还未全然归位。
少年张了张嘴,未来得及说话,已被他一刀斩断了头颅。
血溅到了温赐面具上,身后的韶宁也不能幸免,她口中沾上了铁锈味,止不住干呕。
“......”
“你能不能让他把话讲完,或者等我闭上嘴再杀人?”
“不能,我怕死。”
温赐蹲下身子翻找少年的乾坤袋,动作间少年的头颅滚到韶宁脚边。
真的很像二十七。
人死不能复生。不知此话对谁而言。
韶宁收回眼,她正拿着茶杯漱口,那只乳白色蛊虫随着少年的头颅爬到韶宁脚边。
它在少年的头颅旁徘徊,黑点一样的眼睛时不时瞧瞧韶宁,又瞧瞧温赐,再低下头看少年的头颅。
晚...了.......进.......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