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松狮犬在一瞬间快要碎开,它委屈地团着身子,睡在韶宁身边。
它不下去。
它在韶宁怀里睡觉的时候,温赐不知道在忘川的哪条河岸喝西北风。
路过的小鬼居然没给他拔了踹了除了,丢河里淹死。
它不走,温赐见状心生不满。明光宫好歹是他的地盘,若连韶宁身边的猫猫狗狗都治不住,他哪有脸面在韶宁身边立足。
“商六爷是个明事理的人,赖在他人妻主身边,不成规矩吧?”
松狮犬闻言抬头望向韶宁,口吐人言,“他一条为老不尊的走狗都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我睡在你身边,变成狗的样子,什么都不做。”
毕竟每天晚上温赐都是这么对韶宁说的,什么都不做,只睡着聊天。
熄了灯后小动作比谁都多,亲了嘴又去啃耳垂,亲完后期待又害怕地问她,自己好不好看?
她喜不喜欢?
韶宁如实回答,温赐半信半疑,他想点灯再问一句,但是碍于真相而胆怯。
温赐闭眼前都在想,她人真好,舍得骗骗他,很少推开他。
想要更多,却担忧贪得无厌的性子被她嫌弃。
而松狮犬睡在外屋,修士耳聪目明,它听得清清楚楚。
它对他们的关系有了大致了解,温赐在她和执夷的爱情中横插一脚,不知廉耻地为爱做了三。
温赐这个无赖都可以爬上韶宁的床,为什么他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