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宁回头,懂了他的意思。
刚穿好的,又脱了。
她身体力行地安慰了他一上午。
......
日头正大,清隽少年跪在烈日下,见到韶宁出门之时双眼微亮。
“师尊。”
韶宁惊得后退两步,她忙关上门,不能让温赐发现。
“你在做什么?”
“有错,自然当罚。”
虞偃垂下头,脊背挺得笔直。
韶宁上前忙把他扶起来,她压根没有怪他的意思,毕竟错主要在自己。
之前那句话只是为了安抚温赐,加上担忧他被暗杀而说的。
虞偃跪了很久,当韶宁把他扶到走廊下捞起裤腿,看见他红肿的膝盖,不由咋舌。
“你何错之有?”
“不顾人伦,屡次纠缠师尊。仅是关禁闭无法消除我的罪过。”
“我没说你有错。而且跪一上午也太重了。”韶宁不解他的脑回路,猜测他应该是被温赐吓到了,“有我在,他不会对你动手。”
“再说,昨夜我们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