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万人厌嫁给朝廷公敌后

当万人厌嫁给朝廷公敌后 第3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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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那日他与斗玄楼度厄殊死一搏,命悬一线时,他才想到,他仇家颇多,也没什么家业,还要给王爷卖命,如果同小道长在一起,万一哪天他做任务,跑出去被仇家杀了,小道长怎么办?
更何况他的对手,是度厄那种丧心病狂的人渣,那厮一向心狠手辣没有原则,若是查到他与林雁的关系,抓了道长,用爱人的命来威胁他又该怎么办?
林雁手无缚鸡之力,又瞎又纯良,每每想到,叶一纯心中纠结无比,苦涩难言。
所以看着林雁送给他的护身符,最后也只能克制而内敛的收下,将千言万语咽进了肚子里,换成一句,“道长,我得了一壶好酒,今夜不若来我家共饮一杯,为你接风洗尘。”
清隽的道长点点头,“好啊。”
卑劣如他,在酒量浅薄的道长喝醉后,借着醉意,亲了亲那红润柔软的唇。
想到那个连夜间清风都舒缓温柔的夜晚,叶一纯连手指尖都激动的要颤抖。
只是很可惜,他与林雁的真情,目前不能更进一步。唯有等他解决掉人生最大宿敌以后,他才能够放心的去追逐自己的爱情!
一侧的谢岁听着叶一纯口中喃喃,说着什么“谪仙人”“纯良”“温柔”之类的话,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含糊不清提醒道:“林大夫,人都是有多面性的,如果你感到迟疑,说明冥冥之中还有些许缘分未到,其实可以尝试多了解一下对方。”再多留意一点,就会发现他师父和什么仙人,纯良,沾不上那怕一点点的边。
“不能再了解了。”叶一纯痛苦道,“我怕我克制不住自己。”
谢岁:“……………”
第40章
为了不耽误事,谢岁选在了春闱过后再处理身上的伤。同时因为对于叶大夫的愧疚之心,他在某一日,借着出门看病的由头,敲开了林雁的大门。
般般依旧是那副小没心眼的样子,在庭院里跑来跑去,看见谢岁就贴过来,张开手讨抱。谢岁将他抱起来,小孩儿便贴在他身上,软声叫叔叔。
谢岁嗯了一声,递给他一小包糖果,轻声问道:“般般最近课业学的怎么样?”
那小不点摇头晃脑,开始背道德经,“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快速背了一边道德经第一篇,谢岁点头夸奖,般般抱着他的胳膊打呼噜,谢岁摸了摸孩子的脑袋,感觉在摸一只小猫。粘糊了片刻后,将般般抱到房间,叮嘱道:“道家典籍可看,儒家的也可多学学,你年纪尚小,史子经籍要多看,往后送去学堂,才不会掉课。”
小道士坐在桌案前,看着谢岁憔悴的脸,认真问道:“你是教书先生吗?那以后会是你教我读书吗?”
谢岁沉默片刻,轻声答道:“我学业不精,教不了你,以后你会碰到更好的老师……般般很喜欢我吗?”
小道士点点头,他捧着脑袋看了谢岁半晌,轻声道:“我总觉得你看起来面善,想必我们上辈子一定是有渊源。”
谢岁苦笑一声,“是啊,我也觉得你很面善。”
谢般般仰头笑了,“说不准咱们上辈子是一家呢!小叔叔,你现在住在哪里?离槐花巷子很远吗?”
“怎么?”谢岁侧头问他。
“我平时需要跟着阿爷去算命,家里只有道家典籍,穷的快揭不开锅啦。”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明日我开始学别的,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上门去问你吗?”
谢岁:“……”
他看着孩童亮晶晶的眼睛,半晌,回答道:“不可以。不过往后我会抽出时间,每隔十日过来看你一次,你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谢岁的脖子被抱住了,谢般般的脸凑过来,在他头上蹭了蹭,“谢谢先生!先生真好!”
谢般般从谢岁身上跳下去,而后快快乐乐跑去学习了,很有干劲。
至于他的师父,上次一别,当时谢岁被灌了苦昼短以后,看见的还是他狼狈逃窜的身影,今儿个倒是快活,躺在摇摇椅上,翘腿哼歌,自在的很。
见谢岁过来,林雁掀开眼皮,十分欢快的打招呼,“徒儿,新婚愉快哇!可惜为师那几天正在逃命,不过放心,新婚贺礼师父我已经给你备上了!”
就见林雁神秘兮兮凑过来,在自己的道袍里面掏啊掏,掏出一个小罐罐,“这可是本门派不传之秘,为师当年去苗疆花大价钱搞来的惑心蛊,只要给裴珩种下,他就会爱你如痴如狂,片刻也不舍与你分离,将你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
“届时你说东他不会往西,你说上山他绝对不会下河,就是粘了点,等腻了不好甩脱。”
“不过没关系,为师杀人越货不在话下,你要是想摆脱他,我就手起刀落,送他归西。”
林雁抬手做了一个咔嚓的手势,谢岁看的额头直冒冷汗,“大可不必。”他只是想借裴珩的势,可不想和他纠缠一辈子,目前也没杀人的打算。只想查清当年太子一案,等到此间事了,谢岁并不打算留在金陵。
看着林雁略显遗憾的眼神,谢岁想起问诊时叶一纯那副情根深种的模样,忍不住问道:“隔壁林大夫,您不会是给他下了……这个?”
“怎么可能?为师如此英武俊朗,在你眼里这么没有吸引力吗?”林雁摇头晃脑道:“我与他是两情相悦,用得着这玩意?”
林雁也只是提提,见谢岁没有用蛊的意思,他便将东西收在了袖子里,靠在摇椅上一摇一晃,冲着谢岁眨了眨眼睛,“苦昼短效果怎么样?”
不提还好,提起苦昼短谢岁就想打人。他踩着林雁的摇摇椅,看着在椅子上晃晃悠悠的青年,勉强按耐下心中的恼火,“师父,别再出什么馊主意了,裴珩心有所属,他根本不会碰我,而且权贵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就算是睡了我,也只会当个小玩意,肌肤之亲并不能代表什么,届时吃亏的只会是我。”
林雁坐直了,惊讶道:“没成?那日药那么重,你最后怎么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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