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怎么了这几个字还没冒出来。
咔嚓——
温酒只觉得手上都是凉的,一低头就看见手铐已经拷在她的手腕上。
“……”
【草!】
温酒心里不淡定了,难以置信看着霍秋宁:“不是,你有病啊?”
霍秋宁望着温酒眼底的诧异,还有诧异过后的愤怒和指控,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特别有意思。
就好像是在逗炸毛的小猫咪一样好玩。
“这样你就不会跑了。”霍秋宁似笑非笑开口,同样把另外一半的手铐拷在他的手上。
温酒看在眼里,再次愤怒了。
“你不至于吧!”
【我原本想看完牛郎偷偷跑的,你现在带上手铐不就是为了防止我逃跑?】
“为什么不至于,你要是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我肯定不这样。”
霍秋宁笑着说,“最起码这样是我看上你的意思。”
温酒:“……”
【那我真是谢谢你大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