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历克·怀亚特长叹一声,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按照卢克的要求写下来:“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也很无奈……”
“你不希望和她离婚?”
“一开始确实是这样,但现在……我也不确定。”
卢克将纸条递给一旁的杰克逊,继续问道:“说说房子里安装针孔摄像机的事吧。”
“我已经说过了。”
“从你撒谎的时候,你的口供已经作废了,为什么在房子里安装针孔摄像机?你想拍什么?抓奸吗?”
阿历克·怀亚特伸出三根手指:“no,我发誓,安装针孔摄像机的事与我无关。”
“那你觉得和谁有关?”
阿历克·怀亚特想了想:“如果非要我说,我觉得更像是拉蒂法·加洛自己安装的。”
“你有证据吗?”
“no,只是猜测。”
“那依据是什么?”
阿历克·怀亚特双手十指交叉:“我也说不好,就是有这种感觉。
她习惯掌控一切,安排一切,比如说,吃饭的时间,回家的时间。
如果我们一起旅行,所有的计划也要由她来制定,她喜欢一切事情都井井有条。
她的性格很强势。”
“在她被害前,有没有什么异常?”
“是的,她最近变的比较敏感,而且很暴躁。我们还吵过几次,我总觉得她精神方面可能有问题,我一直想让她去看医生,但她拒绝了,她担心检查结果不好会影响到她的工作。
说实话,这才是让我感觉最可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