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赞同,比如说你和唐生,我看出你的意思了,蓝萩,他要是向你下手,你拒绝的了?”
“我、我不知道。”
“你已经给我回答,你拒绝不了,因为他是能令你心跳如狂的男人,女人碰上这种男人那算完蛋了。”
“我真的不知道。”
“不聊了,咱们拿茶杯当窃听器吧……”
隔墙的一边,的确已经热火朝天了,庄洁也该是收割的时候了,唐生这么认为。
今儿借着一点酒劲,就把庄洁给拔撩了,俗语说酒能乱那啥,这话是不假,庄洁不堪挑逗,很快就软了。
终于要和唐生那啥了,对她来说是无比的惊张,室内没开灯,俩人黑着折腾的,衣衫胡乱的撕脱掉,光溜溜时,喀秋莎都怒峙了,玉脂般的庄老师,在这头狼面前展现着她的娇姿绝艳……她不知道被唐生撕裂时会有多疼,但一切来临时,她意识也模糊了。
午夜里的那种节奏,从古至今数千年一直未停歇过。
今夜,它仍旧在继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