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的被季节影响了。
卓岩白天时还嘴硬来着,他有理智,于是闭着眼念叨:“睡吧睡吧好困。”
其实去年时他是不太相信自己有亚兽人的发情期。
这晚梦里有些溃败,他梦到了和阿银在亲亲,是他抱着阿银的脖颈,阿银发梢的水滴滴落在他的锁骨那儿,有些湿漉漉的暧昧,他们接吻了。
但因为卓岩没接过吻,这个吻有些陌生——没那么真实了。像是接吻之前发生的就很真实,拥抱,肌肤相贴,他们拧成了麻花,水滴滴落在他的肌肤上,他都能幻想到,很真实。
直到那个吻,让卓岩知道确实是做梦,醒来不由松了口气,又有些空荡荡的失落,就像是在水里自由自在游了一晚上的鱼,早上脱离了水面,告诉你,你是人,不是鱼。
虽然这个才真实世界,但是……就是很不爽缺点什么。
于是这天中午吃过饭,卓岩背着藤篓和阿银在坡下等人集合去树林找蘑菇,卓岩故意让阿银和他的小伙伴们在前面看路,他和石头小咸阿曼走的后面一些。
今天摘蘑菇,石头没带大云,因为大云有可能什么都往嘴里塞——包括毒蘑菇。
“你干嘛?”阿曼先看出卓岩不对劲。
小咸也看出来了,“卓岩哥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
“还好吧。”卓岩都不敢说他昨晚梦里吃的多好(bushi),他真的不是很能接受自己本性是个烧烧的,以前在现代单身到二十七岁,也没像这样烧。
从来没有!
青春期躁动,他全都靠运动了。
所以卓岩想来想去,锅肯定是这个季节。
“石头阿曼,你们俩第二年会比第一年春天更难受吗?”去年他还没有这么烧,就是有些心烦意乱,感怀伤春而已,可没做过春梦。
阿曼终于懂了,“难怪你让阿银走远,原来是聊这个。”
“就是晚上身体有些热,有时候会烦一些。”石头仔细想了下,“我每年都是这样,没什么第一年第二年不同。”
小咸好奇:“卓岩哥,你今年特别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