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摸了摸发凉的后颈,哪个王八犊子在诅咒他?
上流圈的孩子也是分帮派的,男孩不会跟女孩玩,圈子不同,年纪不同,秦妧和喻岁其实在时宴知出国之前,根本就没见过。
特别是是喻岁,她对圈子里的人关注很少,在此之前,连时宴知是谁都不知道。
时宴知神色恢复如常,他倘然道:“年少无知。”
秦妧:“你怎么不说年少轻狂?”
时宴知说:“我还没到你哥那一步。”
秦妧,“我听说过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跟我哥做朋友的男人,男女那事儿上,就没一个好的。”
时宴知眉梢微挑,“你哥知道你这么评价他吗?”
秦妧直言不讳,“当他面我一样说。”
唇角荡起一抹笑,时宴知感叹:“喻岁有你这样的朋友,她很幸运。”
秦妧护犊子得劲很足,“小鱼儿家里是没人了,但我爸妈也是她爸妈,欺负她的人,我不会放过。”
喻敬文现在在秦妧这里,跟死了无疑。
一个任由自己女儿被人欺负的爸爸,还要什么?继续摆烂?
时宴知目光灼灼:“欺负她的人,我也不会放过。”
秦妧接受到他传递过来的执着和真挚,她什么也没说,因为喻岁已经打完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