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黑眸蕴着几分深情,他说:“能不能,不试怎么知道?”
话落,原本搭在她腰间的手,改为环,手臂一捞,时宴知直接将喻岁揽入怀中。
下颚抵在她头顶,时宴知低哑的声音响起,“我今晚不走。”
喻岁视线里,是时宴知平直的锁骨,“你想留宿?”
时宴知道:“不可以?”
喻岁说:“合格的p友,是不该越界的。”
话落,时宴知往后退了一寸,垂眸,目光相触,他无赖道:“我可从来就没想过当个合格的p友。”
他只想当她男人。
后面的话,时宴知虽然没说,但喻岁品读出来了。
话题是她挑起来的,但她却没有再继续下去的打算。
喻岁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我困了,先睡了。”
说完,闭了眼,不再管他。
时宴知眸色幽深的看着怀中人,神色晦暗。
视线闭上,其它感官就变得很敏感,喻岁能清晰感觉到时宴知在看自己。
几分钟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身侧传来,时宴知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