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股劲并没完全舒缓,就被刺耳的门铃硬生生中断了。
喻岁哑着声,“有人敲门。”
时宴知脸埋在喻岁肩上,沉沉喘着气,炙热的呼吸,尽数落在她裸露的肌肤上。
几秒后,他才抬头,漆黑的瞳仁里,还有微褪去的暗涌,喻岁说:“起来,我去开门。”
时宴知撇了眼她身前起伏的弧度,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我去。”
自己现在这个模样,确实不好去见人。
门还在继续响,时宴知走过去,开门的时候,是带着火气的。
“喻岁,我昨晚是怎么回……”
路一后面没说完的话,在见到时宴知的瞬间,就顿住了,“时,时总?”
眨了两下眼,他确定自己酒醒了。
欲求不满的男人,脾气都不会很好,时宴知沉声道:“有事?”
“我……没事。”路一话锋转的很快。
尾音刚落,时宴知直接关上门,门风直接打了他一巴掌。
时宴知急匆匆地回去,要把刚刚的事继续做完。但等他回去,喻岁已经下了床,在换衣服了。
时宴知说:“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