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药师说你至少要半个月,才能下床。”
    徐蕙兰说到这里,双眸微微红肿。
    “半个月?”徐玄眉头微皱,却不以为意。
    询问之下,徐玄才得知,在那曰的爆炸下,他身受重创,请药师治病、开药,耗尽了家中所有积蓄,更是在外面借了一屁股债。
    如今家中生活岌岌可危,远在镇上学艺的蕙兰,便只能回来帮忙母亲干活,补贴家用。
    至于父亲,整天在外面做劳力。
    听完妹妹的叙述,徐玄暗自惭愧、自责。这一切,皆是因为自己执意要去大徐家矿地工作,结果不但没有帮到忙,还拖累了家庭。
    “哥哥,你不用自责,我回来帮母亲一起编织法衣,还能勉强维持生计,你安心的休养吧。”
    徐惠兰擦干湿润的眼角。
    二人的声音,惊动了正在屋外编织法衣的徐母。
    “玄儿,你总算醒了。”母亲王雨走进来,手中还拿着针线,见儿子醒来,如释重担。
    编织法衣,是修界底层一种较为精细的手工活,用劣等的“云灵丝”,织一种富贵修者使用的法衣。
    往往半个月,才能织成一件半成品的次等法衣,然后交给雇主,换取少量的灵元币。
    而编织出半成品法衣,再经由炼阵师炼阵,才能算是成品。一般只有富家之人,以及高高在上的仙士,才有资格穿上法衣。
    “哥哥,我给你喂粥。”
    徐惠兰从灶房里端来一碗粥,亲自喂他吃。
    徐玄本想自己喝,他身上受的伤,并不如想象中那么重,不过这一要求,却被妹妹拒绝。
    喝完粥后,妹妹又给他喂药,那药味难闻之极,徐玄抢过来,一口喝尽,干脆果断。
    徐惠兰微微一怔,感觉哥哥这次醒来,有些说不清的变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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