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没看出来,但是这地儿的祭与奠,得都破开才行。”
叶云楼微微歪着头,眼神略显严肃的问道:“极限拉扯的祭场我还是头一次见,您的两位冤家到底藏了什么好东西,需要这么多的生机来强行压着?”
“......”
陆鸿没说话。
良久后。
“为什么不去问问他呢?”
陆鸿看着叶云楼,“有些事儿除了当事人知道的清清楚楚,其他的,也都不过是旁观者而已。”
温宁舒薇:“他?”
怎么少了一个人?
“因为一个能喊得醒,一个得天崩地裂才能喊醒。”
叶云楼朝着温宁舒薇摆摆手示意暂时别问了,然后才道:“祖宗,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他俩不是一起死的吧?”
“当然不是。”
“那就行了,走吧祖宗,时辰到了,我们得先去接一个,再去找另一个。”
叶云楼双手抱臂,抬头看了看远处已经落山快乐下班的太阳,看着天空变得昏暗,似乎距离黑夜只差最后一丝光线的距离,笑眯眯道:“这剧本,该上演了。”
好人就该有好报。
就算是变成了阿飘,那也得是有好报的阿飘。
干一行,爱一行。
没有任何人可以破坏他的原则。
“......”
陆鸿并没有走在最前面,叶云楼仿佛知道地方似的在不回头的往前走,秦渊就走在他的身边时不时将碍事的树枝给拨到一边去,温宁舒薇和陈无极又开始小声的似乎扯起了头花。
白虎翘着尾巴溜溜哒的走在旁边,完全不拿自己当外虎。
年轻,活力,勇往直前。
陆鸿的精神倏然有些恍惚。
一幕幕的回忆如同潮水般涌来,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你就是浦江陆家的小财神?】
最喜欢穿着象牙白西装的,眼角有泪痣,笑起来让昂贵珠宝都沦为陪衬的青年就站在宴会二楼,朝着他随手扔下了一朵玫瑰花,【好像也不怎么样,但是又好像还行,要不要上来和我尝尝新到的红酒?】
【你比我年纪小,我喊你一声鸿弟吧。】
喜欢穿低调的黑色,整体看上去很憨厚,但那双眼睛却极其明亮的男人坐在码头喂着白鸽子,【我最喜欢白鸽了,既贪嘴但又是最好的信使,洁白无瑕。】
动荡不堪的年代,他遇上了最珍贵的友人。
他以为他们可以长长久久的携手走下去,可以青年时同船而行,暮年时院中对饮。
可是谁能想到呢。
【我要先走一步了。】
【鸿弟,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镜台知,除此之外,不会再有人知。】
【活下去,你要活下去!】
朗月走了。
侵略者们的笑声似是最彻骨的寒风,钻进了他的骨头缝里。
而且。
【有趣。】
【倒是没想过这个老好人竟然是红党的人。】
【要是还有这种人,倒是可以让我来练练靶子,最近还挺喜欢这种小巧的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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