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有专人打理,许久没有回来过,这里的布置同从前还是一样,连桌上摆件的位置都没有变动。
佣人许久未见这栋房子的主人,颇有些吃惊,好在平时都有认真完成工作,搭理的井井有条。
周寂把人抱回卧室,随意扯了扯领带,下楼去厨房煮了醒酒汤,免得她睡醒头疼。
佣人战战兢兢,看着男主人在厨房里忙活,内心忐忑:“先生,不然还是我来吧?”
周寂轻车熟路开了火,“不用。”
他淡淡道:“你们回去休息吧。”
佣人松了口气,起码不需要再面对男人的高压:“好的,先生。”
周寂今晚没有离开的打算,起码得等人醒了,再做打算。
姜玥这一睡就到了后半夜,醒来脑袋疼,迷迷瞪瞪坐起来,人还没清醒,泛着苦味的醒酒汤就端到了她的面前。
“先喝了。”
姜玥记起来自己抱着酒瓶就在沙发上睡着了,她的睫毛颤了颤,“这是哪儿?”
周寂说:“半山别墅。”
姜玥喝了口汤,舌尖泛着苦味,实在难喝,勉强喝了小半碗就不肯再往下咽。
她放下碗,抬起小脸:“你怎么不把我送回秦家?”
她没记错,半山别墅是他们这五六年来的住所,算是他们之前的婚房。
周寂想了想,稍作停顿,“图谋不轨。”
他承认的直白,反而叫她不知怎么回击才好了。
周寂看着她,接着问:“头还疼不疼。”
姜玥挥开了他的手:“不疼。”
周寂的手顿在半空,垂下眼睫遮掩住了眸底的神色,这种避之不及的动作,到底还是锋利的刺,捅进心窝,还是疼的。
周寂沉默了会儿,脸上到也看不出什么,“今晚就在这儿睡吧。”
姜玥哦了声,随后说:“你送我回去。”
周寂斩钉截铁:“不送。”
姜玥掀开被子,光着脚踩在绒毯上,她说:“那我自己回去。”
人刚站稳,就被推到了床上。
整个身体都沉沉陷落枕被之中,被扣在头顶上方的手腕,牢牢抵住的膝盖,她此时此刻就像砧板上的鱼,毫无还手之力。
她的气息有些紊乱。
反而是周寂纹丝不乱,镇定从容,他缓缓吐字:“不放你走。”
他看见姜玥瞪他,反而笑了起来:“我又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的手指,又瘦又长,偏有着不容小觑的力道,像一座山似的捆住了她的手腕,看她在自己怀中动弹不得。
周寂忽然想起来,她以前也是很喜欢生气的。
兖山地偏,天真浪漫又有点骄纵的小公主生来就没吃过苦,待了一段时日也会觉得无聊。
她明明躲在廊庑下偷看他,到他面前却又装得一本正经,对他好像很看不上眼。
连话都不和他多说。
惜字如金。
周寂在她诧异的目光中咬了口她的唇,齿尖发痒,很想咬破她的皮肤,贪婪汲取她身体里的血液,一定是甜的。
男人及时止住了欲望,他捋了捋她的发丝,轻声细语的说这话,漆黑的眼眸里却仿佛蕴着平静的凶光,他说:“公主殿下,我觊觎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她又怎么能指望野性难驯的男人,真的像条家养的犬。
他可以对她摇尾乞怜。
但她也一定要把爱都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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