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开头,“你要是没什么重要事情我先走了,我可不像某些人成天闲的没事做尽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许枝这波嘲讽直接拉满。
她自以为的,商既明能听懂自己的话。
却不想被嘲讽‘闲人’的商既明神情微顿后,一改先前的粗鲁,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缓和了不少,“怎么伤的,疼不疼?”
他忽略了许枝说要走的话,迈腿站到她面前,将准备离开的女人拦了下来。
“所以你到医院是因为手受伤,并不是……”故意来找周时越的。
商既明没有把后面那句话问出来。
因为他猜到如果自己这话问出来,许枝怕是又要炸。
“并不是什么?”
许枝拧眉。
那小脸上就差没有直接写着,你敢说出来,我就敢跟你闹。
“商既明,麻烦你收收那些肮脏想法吧,我不像有的人,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对婚姻不忠,对配偶不诚不洁。”
什么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狗屁想法,简直令人作呕。
自古以来,破坏他人婚姻家庭的小三,犹如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
她深深厌恶这种不耻的人,因为她曾经自以为和谐美满的家庭,就是这样被人破坏的。
而如今……
“嗯,你说的对。”商既明闻言,满脸严肃,又一本正经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