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忙把人搂怀里,面上挂着狭促的笑,不怀好意的问道:“咋滴了?宝贝?”
“你还有脸问?能不能别乱碰,再这样我咬你了。”借着清理的由头耍流氓,他欺负起人来没头是吧?
“好好好,我不乱碰了。”郝樊抽出毛巾把人擦拭干爽:“你接着说。”
苏羽苦哈哈的继续道:“研究生很辛苦的,还要制定培养计划,选课拟课,好多事呢。”
“嗯。”郝樊点点头,把人重新抱回床边,塞进被窝里。
他跟着钻进去,抬手关了灯,睡之前搂着人把没说完的话讲完:“要是不着急步入正轨的话,明天能抽点空出来不?陪哥去看看房子?”
苏羽已经睁不动眼了,翻个身把脸埋进郝樊壁垒分明的胸肌里,声音很轻的嗯了一声。
第二天,郝樊照样比苏羽早起。
他光着膀子,踢拉着拖鞋,洗漱完后径直下楼走进厨房。
男人花臂满背,扎上粉色草莓熊的围裙,给媳妇准备早餐。
苞米加饭豆,炖一锅香甜软烂的大碴子粥。
煎两个双面金黄的蛋堡,再炸几根油条。
怕媳妇觉得太油腻,郝樊同时在锅里蒸了汤包和烧麦。
没一会儿功夫,苏羽穿着睡衣,打着哈欠走下楼。
耸动两下鼻头,闻到饭香味,肚子没出息的咕咕两声。
苏羽往饭桌前一坐,单手拖着腮帮子,眨巴两下眼睛,坐等投喂:“哥,还没做好吗?我饿了。”
“来了。”说着,郝樊将早饭端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