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为什么逮着一瓣抽,原来在这等着自己呢。
刚才只是吃辣的惩罚,他要承认喝过凉的,是不是另一瓣嘟蛋子也要遭殃?
“我……我没碰凉的。”苏羽把头埋进枕头里,瓮声瓮气的作答,试图隐瞒过去。
“苏小羽,你最好不要撒谎,不然我让你明天也去不了学校。”
“我喝了。”苏羽自知隐瞒不过,忙不迭的承认:“呜呜,对不起。”
男人没再出声,回应他的是新一轮的皮带炖肉。
又二十下过去,郝樊这才彻底收手。
苏羽疼的额前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下来,小脸上布满眼泪和鼻涕,哭的乱七八糟。
嘟蛋子火辣辣的,也不知肿成什么样了,明天去学校还能不能坐着听课?
男人将皮带对折后,走到床头一侧,蹲下身来,拿皮带头轻轻拍打两下自家媳妇的脸袋,声音冷冽的问道:“以后还敢吗?”
苏羽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乱吃东西了。”
听到这话,郝樊才将皮带丢掉,他从床头抽出一张纸巾,帮自家媳妇擦了擦脸上的泪渍,然后捏住苏羽的鼻子,轻声道:“擤一下。”
苏羽用力喷了个响鼻,把鼻涕全部甩了出去,这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些。
男人顺手将脏了的纸巾丢进垃圾桶,回过身来后,又帮自家媳妇理了理被汗水打湿的碎刘海。
苏羽瞅准机会,乖巧的拿脑袋蹭男人的掌心,瞪着俩水汪汪的狗狗眼,可怜巴巴的为自己求情:“哥,打也打完了,我以后真不敢犯了,你放开我吧。”
郝樊顿了一下后,驳回了他的请求:“晾着吧,晾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再来解开你。”
说完,男人径直起身离开,单手推开卧室的房门,朝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