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季姜几次握拳后,说道:“然后呢?就算亲父真的因惊马而丧命,我的其他兄弟呢?”
“公子可知我上次离秦是通过什么方法?”
郑季姜:“你的意思是?”
秦歧玉道:“我可帮你伪造一份传位书令,至于后续,我路都铺到这了,剩下的也该公子自己走了。”
若这样都当不了王,趁早放弃为王的好。
郑季姜甩袖拱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待郑季姜将所有细节与秦歧玉交涉完毕,便带着褚丽周离去了,两人貌合神离,在秦歧玉和褚时英面前,连装都不想装。
上车之前,褚丽周回头看了一眼扒着秦歧玉肩膀的褚时英,被郑季姜拽上了车。
褚时英神秘兮兮问道:“你都和郑季姜说什么了?”
秦歧玉看她少有的恢复了往日活力,便故意道:“届时你便知道了。”
“别届时,”褚时英跟着他往院里走,“你现在就告诉我,我也好早做准备,万一你方法不成功,我还可以帮你出谋划策。”
秦歧玉停下,褚时英撞在他后背上,惊叫了一下,便见他回头,低声说:“夫人,你很了解郑季姜吧,你觉得此人如何?”
褚时英挑了挑眉,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嘟囔道:“问我做什么。”
说完,她瞧见他眼底的笑意,便知上当了,“赶紧说!”
“好,好。”秦歧玉拉着她回房,将计划细细说了。
褚时英越听神色越不对,前世郑王不就是在猎场身亡的,她压低声音问道:“那前世郑王之死,可跟你有关?”
秦歧玉非常平静地嗯了一声,又说:“所以这次把握会更大些。”
这下褚时英看秦歧玉的目光不对了,合着这人前世死前,还挑唆了郑国内政,害死了郑王,为后来秦国攻打郑国做了铺垫。
她冷笑两声,秦歧玉疑惑。
褚时英气道:“我前世被秦军一箭射中心口,你都不知道有多疼,你个!”
她停顿了一下,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秦歧玉也反应过来了,当即哄道:“是我之错,若没有我的安排,秦军不可能把郑国攻下。”
凤眸白了他一眼,叱道:“那你还不赶紧将院子里的书简都收好。”
既然都已经安排好了,行囊也得装好啊。
秋猎很快到来,秦歧玉在厨房中做鱼,滚烫的油悉数被他浇在鱼上,发出刺啦一声,与此同时,猎场中的马受惊了。
“王上!”
“公子!”
“来人,叫太医!”
一匹马受惊还好处理,数百头马受惊要怎么办,秋猎围场乱成一团,不少人受了重伤,其中最严重的则是郑王,他直接被摔倒的马压住了。
待众人射伤疯马将郑王救出时,他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再加上一个被郑季姜收买的太医,当晚便咽了气。
朝臣们要求彻查为何惊马,郑季姜属臣便提议国不可一日无君,众人就推举谁为王展开了探讨。
这时,郑王身边内侍捧着秦歧玉作假的传位书令而出,书令上写明郑王要传位给郑季姜。
二公子、四公子反应剧烈,拒不承认书令的真实性,其背后的母族纷纷施压,在这种情况下,郑季姜力要为王,郑国内乱。
而这个时候,秦歧玉和褚时英,已经带着三三、宇,和浩浩荡荡数百辆装着书简牛车,踏上了回秦的路。
夕阳如血,他们朝着秦国的方向,慢慢前进。
山野辽阔,三三大喊:“啊!啊!啊!”
褚时英回头看她,双腿一夹马肚子,“驾!”
秦歧玉紧跟其后,两匹黑马一前一后尽情奔跑,突地,褚时英身下之马受惊了,马仰起前身,眼见着要把褚时英摔下去,秦歧玉用力拽住她,将她拽到了自己这匹马上。
褚时英惊魂未定,回头只见那马口吐血沫,直接倒地身亡了。
这时宇带着三三,还有秦歧玉的护卫们全都追了上来,三三大叫:“伯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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