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恨不能上去再给钮祜禄氏两耳光,怎么可能给她道歉。
京城的冬日气候干燥,寒风凛冽,就这么一会儿,年淳雅的脸就有些僵,她不打算再看下去,正要抬脚回雅园,人就被叫住了。
“年侧福晋,您要为我家格格做主啊。”
是钮祜禄氏的丫鬟泽兰。
年淳雅脚步一顿,无奈转身。
只一瞬间,被众人围观的目标里多了一个她。
上次被福晋敲打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年淳雅可不敢应承泽兰的话,“后院事宜,理应都由福晋做主决断,桃枝,去请福晋来。”
“不必去请,本福晋已经来了。”
花园的事情刚闹起来,乌拉那拉氏得了消息,赶到花园门口,就听到了年氏的话,眼里闪过一丝满意。
众人一惊,忙蹲身行礼。
乌拉那拉氏没有立即叫起,厉声道:“整日不是吵吵闹闹就是惹是生非,没有片刻消停的时候。”
宋氏脸皮一涨:“福晋息怒,都是奴婢的错。”
“当然是你的错。”乌拉那拉氏颇有些恨铁不成钢道:“你是府中资历最老的老人了,向来稳妥,最让本福晋省心,本福晋也常在爷面前夸你。可你瞧瞧,你今日都做了什么?”
“钮祜禄氏和你同为格格,更是阿哥生母,你怎能打她?”
宋氏低头,讷讷不语。
她何尝不知道,不管因为什么,只要她先动了手,占理的一方就不会是她,可她实在忍不下心里那口气,明明知道钮祜禄氏是罪魁祸首,却偏偏没有证据,还要看她在自己面前假模假样,别提多憋屈了。
钮祜禄氏在旁配合的捂着红肿的脸颊,默默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