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任由弘昼拉着他,顺着他们的话道:“就是有些累了。”
去岁落水伤了身子一事,弘时也知道,所以并未怀疑,只是亲自送了弘历回他的院子休息,还让人请来了府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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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的办事效率很高,不到一日,那碎嘴的太监就被他给找了出来。
不过事实并不像四爷想的那般严重,被收买的太监只是在昨日弘历下学回院子的路上不经意的念叨了一两句。
可即便如此,四爷也不打算姑息。
他为何不把弘历和弘昼继续放在后院养着,而是带来前院,连身边的奴才都亲自安排?
又为何不许他们频繁入后院请安?
不是为了斩断他们和亲生额娘的母子情分,仅仅只是想保护好他们,保护好自己膝下为数不多的儿子,也是想着能尽量不去让他们的生母利用他们。
所以,他绝对不许后院有人胆敢把手伸到前院来,哪怕只是简简单单的传一句话。
今日能被收买,只是传话,明日便敢被收买了害人。
四爷眼底冷郁之色尽显:“把那太监杖毙,叫前院所有人都去观刑,给他们提个醒。”
“嗻。”
在那太监受刑之时,四爷去了趟正院。
没人知道四爷同福晋说了什么,只知道第二日的时候,乌拉那拉氏把后院的所有人都叫去了正院,当着所有人的面罚了钮祜禄氏二十手板,随后又被禁足半年。
如此重罚,乌拉那拉氏却并未说明具体原因,不由得让众人心下难安,不停猜测。
从正院出来,李氏不断猜疑:“难不成是爷为了给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