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乌拉那拉老夫人心里有不满,年淳雅也能理解。
她先哄好福宜,不让他继续哭下去,才客气的问乌拉那拉老夫人:“不知长安小公子可有伤着?”
本是做好了受乌拉那拉老夫人冷脸的准备,谁知乌拉那拉老夫人态度很是和蔼:“老身瞧过了,长安并未受伤。”
“没有受伤就好,这件事……”
没等年淳雅把话说完,乌拉那拉氏就截去了话头:“这件事不过是个误会而已,且福宜和长安都没有受伤,妹妹不必放在心上。”
乌拉那拉老夫人紧跟着道:“福晋说的是,小孩子嘛,打打闹闹很正常,就是这样,才能处出感情来。再说了,两人还是舅甥关系呢,关系又近了一层,日后常来常往的,也方便不是。”
年淳雅心下觉得奇怪,但她一时想不出乌拉那拉老夫人的目的,也就按下没有表露出来,只微笑着颔首,然后同乌拉那拉氏道:“瞧着时候不早了,福晋今日是寿星,外面赏花的夫人们还等着呢,妾身就不打扰了,先带着福宜回去。待会儿的宴席……”
她看了眼乌拉那拉氏,又垂眸瞧了瞧正扒着她脖子不放的福宜,一脸的为难。
乌拉那拉氏会意:“妹妹只管回去安抚福宜,福宜哭了那么久,别伤到了嗓子,至于我这儿,妹妹就不必费心了。”
“谢福晋体恤,妾身告退。”
抱着福宜回到上下天光,年淳雅征求了他的意见,让金风把那几朵残破的荷花拿去插瓶。
她则是很正式的和福宜谈话。
她看着目视着福宜的眼睛,认真的问:“福宜觉得是长安想抢你的花,所以福宜才推了长安,对不对?”
福宜皱着小鼻子点点头:“对。”
年淳雅继续问:“那福宜怎么就知道长安是要抢你的东西呢?”
福宜生气道:“他碰福宜的花。”
或许是之前年淳雅给他养成的习惯,每当年淳雅要动福宜的东西,总是会提前问一声,也就导致了他下意识的以为,旁人也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