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花一听这话, 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那死丫头还有这本事, 昨天谁信她能找出那个纵火犯, 都在那看笑话呢。
今天竟然倒转过来说她的风凉话,都是一群墙头草, 自个屁股上的屎都没擦干净,就敢说他们臭。
“这事能怨我吗,要不是那死老头踹我,我能说那样的话吗?他分明就是故意激我,想让我们全家都丢面子。”
赵大花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这一切肯定都是那死丫头出的主意,我早就看出来了, 她就是个白眼狼。要不是她去挑唆, 无缘无故地那死老头干嘛这么坑咱们。”
唐建军紧紧皱眉,没吭气。
“他爹, 你想想,这死丫头平时啥性子, 有啥话根本藏不住。可偏偏这事就能瞒咱们这么长时间,咱们把她养这么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瞧瞧她是怎么防着咱们的?
外头的人还说咱们对她不好,也不瞧瞧她是怎么对咱们的。小小年纪就这么有心眼,简直跟她爹妈一样一样的。”
唐建军原本就怒不可遏,听到这话脸色更加难看了。
当初家里说要过继孩子,是打算把他这个小的过继出去的。
毕竟孩子大了,容易养不熟。
而且大哥是个残疾,能养活自己都不容易,以后养老的事老太太指望不上,肯定是要往下找的,也就是该唐建国代替大哥撑起这个家。
结果,他那个三哥跑到堂叔面前讨巧,没事给人背自己念的书,堂叔看他聪明又上进,觉得把他留在乡下可惜了。
于是就临时改了主意,将当时已经九岁的唐建国给过继了。
那堂叔是个老革命,是个当大官的,吃的都是白面,一个月还能吃上几回肉。
唐建国去了城里,那日子过得叫一个好。
去的第一年就寄了相片回来,以前一身破烂,相片上却穿得整整齐齐的,还去上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