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黑子闹不明白:“都是一家人,能复杂到哪里去啊?总不能还打打杀杀吧。”
“为啥不能?我当年给一家地主放羊,那地主家里有三个儿子,为了家里那点家当闹成啥样了。小儿子还因此勾结胡子,就是想要把自己大哥给弄死。”
“你们知道为啥我被逼得远离家乡吗?我的码踪本事只是导致我被盯上,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几个儿子内斗,殃及了我们这些池鱼。”
老刘头一路逃荒到这里,中间时不时为了挣钱给人看羊找羊。
当时能养得起羊的人家,那都是有些家底的,他见过的腌臜事也就多了。
王黑子觉得不可思议,乡下人家也不是没有类似的事发生,可再逞凶斗狠都是有限度的,而且也就是自家闹一闹,出去那就是一家人,要拧成一股绳,否则会被外人欺负。
咋还有人竟然还引狼入室?也不怕一家人都被端了。
“可那都是地主阶级,毅哥家咋能跟那些人一样呢。”
“还不都一样是人?”
王黑子没话说了,他跟着唐青青破了那么多案子,也没有以前那么天真,只是觉得发生在翟弘毅身上,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罢了。
“哎,早知道就问清楚了,省得在这胡猜,闹心死了。”
唐青青抿了抿唇,态度坚定道:
“要是还没有消息,等天暖和一些,咱们就去京城找人!看看到底是咋回事。”
王黑子眼睛一亮:“就这么说定了!我大爷那里肯定有他的资料,咱们顺着去找就行。”
两人开始探讨怎么坐车去京城,路上应该准备些什么。
老刘头时不时也插话,他也是曾经穿越半个华夏家的人,虽然都是几十年前的经验了,那也是有些许用处的。
不过这个计划最终没有实施,初九,他们收到了翟弘毅发来的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