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九哼了声, 带有极强主观情绪的评价道:“地主家的长工就是你吧?你这个被剥削阶级奴役的小笨蛋!”
正巧听了一耳朵斗地主经过的时见夏:“……”
白小九的骂人水平好像有所提高,不再是‘蠢货、废物’两个词来回轮换了。
江九寒抱着九尾狐,无辜地眨了眨眼,“可是,叫地主的不是你吗?”
白小九:“……”失策,不小心把自己给骂进去了。
江心沅一点面子也不给他,当场哈哈大笑。
小白狐狸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氛围,九条毛茸小尾巴摇得欢快,还像模像样地抬起前肢垫垫捂住嘴巴,做出嘻嘻发笑的举动。
白小九见它也嘲笑自己,恼羞成怒地扔下手里的牌,“不玩了!”
他一把抓住想学九尾狐偷笑的乘黄,捏紧它的前肢垫垫,不许它叛变。
百里玄爻立即道:“别啊!这不玩的挺开心?你也不是没赢过。”
江九寒摸摸被白小九瞪了一眼的九尾狐,拆台道:“可小九你只赢了一局,还是心沅叫了地主,百里哥带你赢的。”
白小九受不了这种‘羞辱’,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好像在说‘你现在怎么不当地主家的小笨蛋长工了’。
瞪完了人,他又把牌捡回来塞进洗牌机,梗着脖子道:“来就来谁怕谁?刚刚才玩了几局?我手气不好输一两次很正常!再来!”
时见夏听着病房里笑笑闹闹,顿觉从虚幻走进现实,轻松的心情更加愉悦。
她推门而入,听到声音的几人看过来,白小九收了嘟嘟囔囔,往她身后瞧了眼,没瞧见多余的人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下,转而横声横气道:“你上哪野去了?怎么才回来?”
公冶既望没说她去参与了紧急议会,只说联邦的几位元帅有急事要找她。
尽管只是这样,白小九依旧惦记了大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