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你在干什么!”
“我是疯了,你要来干什么,就不能待在府里别出来!”
“你自己行为有问题,别扯我。”
“你来到我面前,就是在勾引我。”
“乱扣帽子,快点放开!”
林间有其他马蹄声传来,温言和沈耀立即分开,拍马,让马自己走掉,她和沈耀躲在茂密的树丛里。
若是被看见两人独处,那可解释不清。
一群人不去打猎,都在乱走,温言看到来人是某位大人,和他带来的小妾情浓意浓从马背上亲到草丛里。
僻静地里,传来喘息的各种声音,温言和沈耀挨在一起,听着各种骚话,想笑,无他,这位大人平日严肃,不苟言笑。
听同僚野外骚情,格外尴尬,以后都无法直视。
温言的手指尖被沈耀用指甲刮,显然,等得无聊。
温言在草丛里去戳了个洞,沈耀遮住她眼睛,摇头,非礼勿视,他怕刺眼睛。
就在此时,惨叫声出现,刚才身体连在一起的人,分开,有鲜血从脖子里涓涓流下。
那名小妾站起来,脚踹开濒死的男人,
“贱人!”
当沈耀和温言从林间里出来后,都还没回过神,刚才见到一场情杀,别说他们为什么见死不救,一是不能暴露他们在一起,以及谁知道她还有没有同伙在。
温言看向沈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