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危大步离开,面色铁青到了极点,另外五人,没有幸灾,心下都在沉疑自己身边是否有渗透。
把他们全部叫来,无疑是在警醒他们。
温言看没走的白云生,问他还有什么事。
白云生去把门关紧,然后开口,
“部长,我怀疑有个人叛变了。”
“谁。”
白云生平时胆很大,但是说这个人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怕隔墙有耳。
“为什么怀疑他。”
“我查到,他弟弟家的孩子,已经在景国生活。”
温言手指敲桌面,
“不要打草惊蛇。”
白云生所提之人,是位部长。
燕国,水生火热,并不是所有人都爱国想让它重新站起来,也有人想独善其身。
温言回到林宅,已是深夜。
她没有先去洗漱,而是躺在一张摇椅上,脑中还在思虑。
卧室灯明亮,窗外风吹得响,室内静悄悄,突然,温言身体僵硬,一柄剑出现在她的脖子里,寒光反射在脸上。
温言看不到背后人是谁,也没听见开口要求,一时间静得只有风拍窗户声。
“温部长,好定力。”
听声音,温言心里叫遭,是被她辜负过的人,
“呵呵呵,好几不见,伯渔你越来越厉害了。”
“闭嘴。”
姜伯渔声音冷飕飕,温言问他目的,姜伯渔却是没打算告诉,点了她穴道,然后收剑。
一条横穿玉面的伤疤,可怖的在脸上,温言之前见到他出现刺杀女帝,惊讶他还活着。
她质问过傅明庭,他承认是他毁了姜伯渔的脸,还取命。
时间过去太久,就是曾经对他愧疚,现在也所剩无几了,他在她的生命中,是一段美好过往,没有瑕疵。
“伯渔,傅明庭对你所做的一切,我很抱歉,当初我并不知你的遭遇,后来听说你成为了金甲子首领,我也不敢来找你。”
“你当然不敢,连被傅明庭欺负也不敢吭声,窝囊。”
姜伯渔嘲讽,温言受着,也就他会说她窝囊,其他人都看她威风。
温言被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了。
夜深人静,一处民宅内,温言不敢不从,自己脱了衣服。
姜伯渔似乎是在发泄,在她身上用力留下痕迹,时隔多年,她还是她,他心性已经大变。
温言的手指抚在疤痕上,
“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
“闭嘴,我不想听。”
他曾经愿意为她放下一切,甘愿做她的夫郎,最后却换来辜负,怎能不恨。
黑暗中,受过伤的人在撕咬她,温言伸手抱紧,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弥补,怪谁,最该怪的女帝已经死了,否则傅明庭也无法趁机去伤害他。
怪傅明庭,他是为她好,斩去麻烦,按现在的眼光看,若是当时姜伯渔留在身边,女帝会猜忌她。
她虽然不知情,但也没有去查询,是该被怨恨。
手臂抱紧了坚实后背,去亲吻脸上可怖的伤疤,他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子,不曾忘。
清晨,温言还在沉睡,她许久没有睡过踏实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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