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沐浴完,才发现个尴尬事,这里没有熏笼。
手里的长巾已经吸饱水没了作用,她只好低头甩发,春天的夜里,不再点炭,还是有些冷,头发湿更冷了。
听到门打开,温言直起身体,撩开头发,
“伯渔,快帮我把头发烘干,太长了,干得好慢。”
灯下,温言没什么形象,头发散乱,里衣也没有好好系紧,小衣露在外。
她坐在绣墩上,姜伯渔的手覆在湿发间,
“别再逗明云。”
“哦。”
灯下影子一动不动,长发变得干燥,温言手指梳发,
“你打算留我到什么时候。”
“等你的计划失效。”
温言眉皱起,转过身去,
“你怎么和辽人有生意。”
姜伯渔抿了抿唇,
“我们本来就什么都接。”
温言拉过他的手,手心全是茧,她仰头望着他,
“回去和辽人断干净。”
“只是生意。”
“只是生意也不行,这一场仗,辽国必输,你和他们做生意,到时诬陷你们卖国逼迫你做事。”
“你怎么知道辽国会输。”
燕国之前输得彻底,没人看好。
加过热水后,姜伯渔就着温言的洗澡水洗了身,宽肩窄腰,背体提拔,身上没伤痕,他武艺向来高超,没什么人能伤到他。
温言的手,不由自主去摸块块分明的腹肌,沿着腰腹线去摸他胸口,被抓住手腕,她腿勾上了他的腰,蓝颜祸水,她只栽过他手里,过去被迷得晕头,得罪沈却都要把他带到大都还要给名分。
除了他,没谁能让她不顾利益去冒险。
姜伯渔低头,眼睛被她捂住,
“别看。”
“你真的很色。”
“只对你而已。”
“是我好欺负。”
姜伯渔拉下她的手,如她所愿的冲刺,温言毫不矜持的让他再快。
姜伯渔非常能满足她,不让结束就不结束,事后她趴在他胸口,
“你个祸水,把我勾得神魂颠倒。”
“温部长,你满意就好。”
姜伯渔嗓音慵懒,过去,他就不曾为名利动心,自由洒脱,面对温言,不觉得是下位,因为他无所图。
温言亲他嘴唇,亲他脸颊,亲他眼睛,
“伯渔,要不要金盆洗手。”
“怎么,温部长你要招安啊。”
姜伯渔连眼都不睁,温言伸手环住他的腰,
“想给你安排养老,不要那么辛苦。”
姜伯渔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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